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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心之全蚀(金士)第五章 间桐士郎设定

CP:金士

虽然闪闪很久都未登场了……

间桐士郎设定

第五章

Saber, Lancer, Archer, Caster, Berserker, Assassin……Rider

他在心里默念着Servant的职阶们。

从谁下手?不,还是要先确定远坂和艾因兹贝伦都召唤出了什么,避开他们先解决其他的Servant或许会相对简单一些。

他皱起眉头。

简单?不,那个不知名的——远坂不会做这种事情,爱因兹贝伦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不知名的Caster也绝对不简单,他能感受到禁锢在冬木市上的大型法术结界,没理由不是这个Servant做出来的……等等,如果不是Caster?如果一个非Caster阶级的Servant具有这种会让他误判为Caster的能力,那他必然是强大到难以控制,这样的话是先联合其他参赛者击杀这个巨大的威胁,还是等它把其他参赛者解决得差不多了再出手?

谁能联合?现在切嗣已经和我们一组了,爱因兹贝伦不用考虑了,远坂……远坂或许可以争取一下,但也不能抱太大希望——毕竟那可是远坂。

想到这儿,他像是回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无奈地微笑了一下,但这个笑容随后便消失了,他又陷入沉思之中。

参战的Master也的确算是一个问题,除去御三家以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他听闻过上次圣杯战争中有一个杀人狂成了Master,也知道还有一个时钟塔的学生不知道什么目的也闯进了其中。然而这两个看起来毫无经验的愚蠢的参战者,却对整个圣杯战争造成了难以估计的影响。

不,现在先要确定的是Berserker的归属,这个职阶本身就是颗定时炸弹,如果想突破的话大概需要从主人下手。或者……有可能的话,首先可以利用Berserker去对付这个在城内布下结界的Servant,就算不能杀掉,大损元气肯定是能做到的。

他郁郁地从鼻子呼出了一口气。

又或者,我被自己骗了吗?如果一切情况都没那么复杂的话……

他仰起头,窗户外稀薄的阳光透过浅云照在他的眼睛上。

从他凌晨时便跪坐在这里思考今后的策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不论怎样,还是先去和远坂沟通一下吧,如果能结盟的话至少一段时间内无需担忧了。”

间桐士郎这样想着,缓缓起身,仿佛意识不到几个小时的静坐让他的身体僵硬冰冷得如同野外的墓碑。

他走过昏暗的长廊,在樱的房间前微微驻足,想起那个被他否决的让樱伪装成Rider的Master的计划。这计划自然不出自他手,毫无疑问的是间桐脏砚为了保证他这个真正的Master能多活一天的设计。没有任何怜悯,没有任何感情在其中的设计,单纯是为了不让他意外提前死掉,全部都是为了获得最后的胜利。

否决掉爷爷的计划自然是要有残忍的代价的,但士郎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了,或许和以前的惩罚一样,或许比以前的惩罚更残酷一些,无论怎样,一旦习惯于被破坏,他对疼痛的感知便麻木起来了,想不起来那时被做了什么也实属正常。如果有人听到这件事,可能会认为这是他无意识地自我保护,但事实是他是将这件事当成了日常生活中的必然事件,如同睡眠和饮食。

没有人会在日常生活中建立特殊的自我保护,日常是让人感到平静和安心的事情。

他听了一会儿房间内女孩平静的呼吸声,暂时还没有转醒的迹象,于是准备继续向楼下走去。走到楼梯前,不由自主地往楼梯另一侧的那个空间看了一眼。

紧闭的房门。

很久没有人打开过的紧闭的房门。

偏偏这扇房门后面应该住着的是真正的间桐继承人。

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这个人离开这里有多久了。

遗憾的是成年累月的药物使用与身体上的改造让他的记忆充满裂痕,他有时候甚至觉得昨天才刚刚见过这个人,今天却已经连一片呼吸都消散得无影无踪,这又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是很多年未曾见过他了。

“Master?”

他的Rider在楼梯下静静地等待。

大概是感知到了御主将要前去交涉的想法,无需休息的Servant便提早将外出的东西准备妥当,此刻正拿着一件稍厚的外套伫立在门口。

“麻烦你了,Rider。”

士郎于是披上那件将他整个包裹起来的深色大衣,带领着他的Servant走进逐渐苏醒的美丽的世界之中。带着冷气的露水打湿了兰斯洛特眼中一贯有着的悯默,让他在看着眼前少年的背影时添加了一份更深的忧虑。

然而,间桐士郎的表情依然平静。

“间、间、间、间桐??!!”

在惊叫声中反而是士郎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远坂,怎么了吗……是我哪里穿得不合适?”

“不,那个,你穿得没问题……不是等等!一大早就堵在人家家门口,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哦……”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你今天没起那么早啊……”

虽然说话人其实并没有暗示什么,但远坂凛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名的攻击,刚想气冲冲地反驳回去,突然想到这人不会是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出门吧?她把眼神飘忽不定地投向门口的铁艺装饰,气势稍微有些弱下来地质问道。

“你是笨蛋吗!我没起的话,你按门铃不就行了吗!况且就算你不想按门铃,用别的方式通知我不也行吗,间桐同学!”她咬牙切齿地吐出对方的姓氏。同为魔术师,用点儿非常规手段也不是不行。

听到这句话,士郎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苦恼神情。

“远坂,你家的门铃是设置在结界内的,如果我要去按门铃就一定会进到你的结界里。一大早上就让你被敌人入侵的警钟吵醒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况且……”

“况且?”

无视了对方自动将自己视作敌人的理解,因为这是事实,远坂在发现了自己的结界设置上有个愚蠢的问题后被这个欲言又止的停顿弄得心情更加烦躁。

“况且你的结界的防御机制,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间桐士郎难得地无奈地叹气,“上次把人弹飞的设计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灵感……一想到这一次你肯定更换了新的防卫魔术,我就感到头疼,所以说与其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的结界,还是在结界外等你出来更合适。况且……”

“……况且?”

在气氛微妙的沉默之中少年微微侧过身,将视线与少女错开,只留下一个背影。

“况且刚醒过来的远坂,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终于从鸡飞狗跳的状况中安定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远坂凛叹了口气,转身又向家里走去,结界外的士郎充满疑惑地发出询问的话语。

“唉,本来我只是想出门买一点东西的,没想到拖到现在……听好了,这都是间桐同学你的错。”

“好,是我的错,但是我还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远坂商量的。”

“啊啊……说到底,间桐你不应该来找我的,”

少女站在打开的房门旁,蓝色的眼睛轻微地眯缝起来,气质与一秒前截然不同。

“圣杯战争的时期里,间桐家的Master一大清早就跑来找我这个敌人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这的确不是非常合适的举动,但是猜忌和戒备什么的就请先停下,我对远坂表现出的诚意应该也足够你和我稍微说会儿话了吧?”

“哦?”

“而且要和你打架的话,深夜比起白天,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远坂凛没有应答,一边把门合上,一边从逐渐缩小的空隙间尖锐地盯着少年那对琥珀色的眼睛。最后,她的声音从已经仅仅一根针的门缝中掷出,像把匕首一样插入间桐士郎眼前的地面上。

“嘛,反正你也等了很久了,那就再等一会儿吧。”

她的确感受到了对方的诚意。

“本来只是想出门买一点东西的”这句话是实话,那家便利店离远坂家不足100米,出去回来这一个来回的时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算在这短短的100米出现了任何问题,她都可以做出充足而完备的防御和反击,所以她自认为这是一次不需要携带Servant出门的小小活动。毕竟Servant之间亦是可以互相感知的,将Archer随时都带在身边反而可能是不佳的暴露身份的举止。

本应该是这样的。

说到底一般的人类终究是无法与Servant正面对抗的,就算能够强撑了逃出去,也免不了身负重伤。

也就是说只要间桐士郎对自己的Servant传达了想要杀她的命令,她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事。

但是他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意,反而站在那里对自己和自己的结界发表着令闻者不快到满脸通红的评价,实在是看不出有现在开战的倾向来。

所以,到目前为止,间桐家的诚意足够了。

“何止是足够了,”她更换了一身稍微正式一些的服饰,在心里叹息,“第二次接到间桐家的合作请求了呢……真是……”

红衣的Archer正好清理完早餐后的残余事物,皱着眉头看着远坂凛又一幅要出去的样子,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对方提前打断了。

“Archer,等下我要和间桐家的Master一起外出,对方带了Servant来,所以你也一起跟着我去。听好了,目前的计划是在利益一致的前提下优先和间桐家结盟,对方的实力应该也十分强劲,更重要的是御三家中的爱因兹贝伦是绝不可能达成同盟的,不如说我们应该尽快结盟对抗他们才是。”

“还有,你不要把那天樱来过的事情说出去。”

Archer突然感到自己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境地之中,间桐家的Master并不是樱?他昨天间接从凛那里得知间桐慎二多年前就从间桐家离家出走了,这个发展出乎他的想象,应当说和他的记忆力里截然不同。当时凛似乎对他的试探已经有所察觉,他也就不便继续追问间桐家的内部情况。Archer握紧了拳头,尽量让自己的气息保持平稳,但依然克制不住内心涌起的焦躁。

他以为这次的情况是樱直接明面上代表间桐出战,没想到Master居然另有他人。

对于这个真正的间桐家的Master,他的心底无端攀升出融合着愤怒和怜悯的诡异情感来,令他恶心的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Archer?”

远坂凛的呼唤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些不对,索性直接灵子化隐去身形。

少女对他的反应感到奇怪和不解,但对方的表情实在是令人觉得危险,所以为了保险她又重复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间桐家是我们的主要结盟对象,所以对他们目前要保持友好,就算对方有什么挑衅的举动,只要无关痛痒就不要随便攻击。啊啊,你在听我说话吗,Archer?”

“听到了,凛,说好几遍会让人觉得唠叨的,说起来你也该出门了吧?”

她有些气闷得穿上外鞋,心里想着怎么今天一个个的都是些不会说话的家伙,然后整理好衣服后推开了门。门外紫色头发的少年抓紧了一点自己的外套,从和服的袖子里伸出一只手轻轻晃动了两下向她问好。

她刚想在心里问问Archer对士郎的看法怎么样,就感到一阵疾风从她的脑后掠过,爆发的冲击力令她下意识地向前跳跃以保持平衡。于此同时,震得她牙齿发酸的重击声在她低下的头颅前炸裂,她猛地抬头,视野里的点点星火看起来和夏日祭典里的孩童们手中的烟花很是相像。

然而,她眼前的花火却代表着死亡的硝烟。

“A……rcher?”

迎下了敌方拼尽全力的一击,兰斯洛特却连气息都毫无紊乱。转瞬之间,他就由守转攻,在魔力的压缩和瞬间爆发下将剑回击过去,只一呼吸的时间里就砍碎了敌人的黑白双剑,下一刻他就压低身子出现在红衣男人来不及防守的空隙之中,向着下颌处挥动长剑直取对方的首级。

令咒的红光让Rider停下了动作,但这红光并非发自自己身后所保护的Master之手。

被瞬间移动到凛面前的Archer阴沉着目光,似乎听不到表情慌乱震惊的远坂凛在对他厉声质问。

迎接他目光的,是Rider身后的少年。

间桐士郎连呼吸都未曾凌乱过,他一如刚才的样子,抓着自己的大衣,用平静的琥珀色看向他。

TBC

这个,我自己都忘了当时的设定和走向了,这就非常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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